一生等待的是什麼?一個所在、一個人、或是一個神?

文/蔣亞妮 每個讀文學的人,至少都要讀幾回史鐵生。 我和同儕差得不多,初讀他那篇寫命與生如滿弦般的〈命若琴弦〉時,是十八、九歲。我並不聰穎,他的小說於我,大約就和他筆下的老瞎子和他好不容易弄來的電匣子(收音機)一樣。那時的我聽是聽見了,卻看不見。 直到現在,我都無法說自己懂得史鐵生了,大約我還未彈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