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活可以倒帶,我可能不會在這裡,默默接受自己會失去雙眼與雙耳的事實

文/蕾貝卡.亞歷山大、薩沙.艾普 診療室再怎麼溫暖,我仍感覺不到一絲溫度。我在陽光燦爛的加州住了十九年,現在身處在密西根大學,第一次感受何謂真正刺骨的冬天。我怎麼樣也無法阻擋寒風鑽進身體裡的每個細胞。方才長途跋涉,經過滿是積雪的路來到醫學大樓,我的頭髮和身上一層層的衣服雖然早已風乾,但刺骨的溫度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