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鶴有一篇小說叫做〈逃兵二哥〉,小說裡透過主角的逃兵生活,探問了一個非常深刻,卻難以回覆的問題:「為什麼人一出生便要隸屬某個國家?為什麼國家從來就不必請問一聲你願不願意當它的國民?」 多數人一出生便會被賦予來自國家的身分,我們多半無從選擇。然而,國家體制可以是保護,也可以是迫害,臺灣戒嚴、白色恐怖時…
文/吳佳鴻 薩沙.索科洛夫的《愚人學校》讓人聯想到魯迅的《狂人日記》。中文世界的讀者可能都熟悉《狂人日記》中瘋癲卻又清醒的敘事者「我」,魯迅藉由狂人的第一人稱語調,以大膽直白的語言進行敘述。《愚人學校》也同樣以一名智能不足或精神障礙的青少年作為說出故事的主角,他狂亂恍惚的語言,反而更迫近世界的真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