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花並不沉重

文/胡淑雯 真正的傷痕是無法告別的。小說家季季以寫作修補記憶,修補傷痕。她說,對待傷痕的最好方法是把它修補得更為完整。因為,傷痕也該有它的尊嚴。 然而,那一字一句將尊嚴贖還的過程,「那一年間的書寫,身心確實備受煎熬……往事紛擾糾結,更常讓我寫至半途在電腦前俯案痛哭。我哭的是一個被扭曲的時代:在那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