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查巴達」永遠戴著面罩的革命領袖馬訶士

文/ 廖偉棠 「我是所有詩人之母,我不允許(命運也不讓)那場噩夢打垮我。現在,淚水從我麻木的面頰流下來。一九六八年九月十八日那一天,我在系裡。那一天,軍隊踐踏了大學自治權,衝進了校園,見人就抓,見人就殺……」 在智利作家波拉尼奧的小說《護身符》裡,流亡墨西哥的烏拉圭女詩人奧克西里奧這樣回憶…

【陳夏民用功讀世界】在筆記本上塗鴉也是投資自己!真的啦!

過了三十歲,因為體力逐漸下降的關係,我開始檢視生活習慣,盡可能少花一分氣力在不值得的事情上,這一點在我的包包上發揮得淋漓盡致:出門,絕對只帶會用到的東西,其他只是求心安、可能派不上用場的,一件都不帶。 有時出門運動,我連皮夾也不會帶出門,頂多帶著零錢包,不過,無論要去哪,我的包包裡絕對會有一本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