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在台灣的新二代,我感到很害怕

文/劉育瑄 如果台灣是一個擁抱多元文化的社會,我可以用稀鬆平常的語氣,告訴大家我媽是廣東裔的柬埔寨人。我會在出生之後就打上耳洞,戴上媽媽精心為我挑選的耳環。在家裡跟外面,我會和媽媽用流利的廣東話和柬埔寨語交談,大家的反應會像聽見街邊的阿伯阿嬤說台語一樣自然。我不用在聽見「那些人都是來騙錢的外籍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