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查巴達」永遠戴著面罩的革命領袖馬訶士

文/ 廖偉棠 「我是所有詩人之母,我不允許(命運也不讓)那場噩夢打垮我。現在,淚水從我麻木的面頰流下來。一九六八年九月十八日那一天,我在系裡。那一天,軍隊踐踏了大學自治權,衝進了校園,見人就抓,見人就殺……」 在智利作家波拉尼奧的小說《護身符》裡,流亡墨西哥的烏拉圭女詩人奧克西里奧這樣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