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發狂,僅僅是發了閒,撒手時間放水流,積下來的都在磁磚上走迷宮,流過去也就過去了,剩下一個我拿著牙刷和黴菌對抗,日光推移,戰線在浴室漕溝上一段久久不動,蒂固根深,才一個下午就覺地老天荒。這樣的清潔到底有點賭氣,很神經質,不是維持整潔,而近乎一種消滅。總說眼不見為淨,但「乾淨」和「不存在」到底是不一…
「自己」到底是什麼?恐怖也許是趨近自己的好方法,阿刀田高在《恐怖極短篇》裡提到,「在種種的恐怖中,最可怕的便是,發現在自己之中,存在著不是自己的東西。」,小孩大概是不會懂這段話的。畢竟那時連「自己」是什麼都不理解,那縱然自己裡存在著不是自己的東西,又有什麼好害怕?也許恐怖小說家三津田信三最能理解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