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之中,總是有他人;在他人之中,都有我。

文/陳栢青 窗才是鏡子。多少次就著玻璃餘光撥自己的髮,那裡面的自己有一種模糊。臉頰顏線簡陋了不少,梳理起來很克難,卻感覺自己在偷。趁所有人不設防的時候,仍然得以把眼光緊緊鎖著自己,不打算留給外人一點破綻。 很多年後我都記得這一刻,頭髮撥著撥著,那裡頭的自己,忽然走開了。 或是鏡子終究是窗,只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