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也青春】師父，我希望我是河裡的蓮花 ——陳美桂談奚淞的《封神榜裡的哪吒》

文／陳蕙慧
本文原載於作者臉書，經同意後轉載

「師父，我的出生是一種找尋不出原因來的錯誤，從解事開始，我就從母親過度的愛和父親過度的期待裡體會出來了。他們似乎不能正視我的存在，竭力以他們的想法塑造我，走上他們認許的正軌。」

哪吒出生的各種異象，彷彿提醒每個嬰孩如此獨一無二，該有自己的成長道路，長成屬於自己的樣子。

可是，一如世間所有孩子，總是背負著父母的期望，甚或必須代為補足父母所欠缺卻盼能圓滿的部分，終成一副徒稱為「我」的框架。

奚淞這篇發表於1968年《現代文學》上的短篇小說，將三太子哪吒「剔骨還父，割肉還母」的古老傳說，以嶄新的形式，賦予現代性，呈現並挖掘出自古至今所有探究生命終極意義的靈魂，其悲其苦其痛，以及可能的出路。

從哪吒慈悲智慧的師父太乙真人、哪吒醜怪善良的忠僕四氓的敘事中，我們看見非比尋常的哪吒如何由生而死，由死而滌盡靈魂再生。

其中最打動我的是哪吒的獨白，幾乎一字一淚，悲摧撼魂，嘶喊哀號，都在問：「你看到我了嗎？你知道我多麼痛、多麼哀傷嗎？」

而越是掙脫，箍在身上心上的繩索越是迸出了血珠。

——我想看雲，我想成為那片雲，我想得到自由，我也想回到人間的不完美去。

美桂老師細細地將這篇作品在自身閱讀及教學上得到的體會與回報，切切地與所有讀者分享。

我們看到了一個個受苦的孩子，也看到一朵朵蓮的可能。

更多精彩內容，請收聽本集的「經典也青春」，由北一女中國文老師陳美桂老師，領讀奚淞短篇名作《封神榜裡的哪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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