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言之虛構的萬物論】別樣的激情

文/伊格言 小編碎碎念: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愛戀的激情,竟會與納粹屠殺的激情相似?這是Leonard Cohen的本意嗎? 儘管看起來像首情歌,〈Dance Me to the End of Love〉的靈感事實上來自猶太大屠殺。Cohen曾於訪談中提到:「為何歌曲的源頭如此令人好奇?因為一首歌的形成…

【伊格言之虛構的萬物論】長篇限定,長篇獨有

文/伊格言 小編碎碎念:長篇小說和短篇小說有何不同?答案:長短不同。這不見得是句廢話,因為很神奇地,正因其篇幅差異,居然就「量變產生質變」了!伊格言告訴你為什麼! 長篇小說是什麼?有何種特質,使得長篇之所以為長篇? 我們知道,於各文化歷史源流中,此刻吾人所習於以「長篇小說」為名稱呼之形制其實有著彼此…

【伊格言之虛構的萬物論】風格是自然形成的

文/伊格言 小編碎碎念:為什麼「風格」這件事那麼重要?或者,竟有人說,「風格」其實沒那麼重要?伊格言分析給你聽! 有一種廣為流傳的說法是這樣的:藝術,或說文學作品,最重要者在於「風格」。何謂「風格」?作者個人獨特之印記是也。若無此獨特印記,則作品必非屬一流,因為它要不就是某些前輩大家之複製畫,次等贗…

【伊格言之虛構的萬物論】悲傷總比快樂有深度?

文/伊格言 小編碎碎念:開心錯了嗎?悲傷總比快樂有深度?為什麼作家們莫名其妙總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生而為人,我很抱歉」?伊格言告訴你為什麼! 我最常遇見的考古題之一是:為什麼你的作品總如此悲傷? 此考古題有變形多種,不一而足,例:何以純文學作家寫的東西總難免灰暗?為何文學小說總鍾愛悲劇?你們會刻意…

【伊格言之虛構的萬物論】景森心裡樂,景森還是說了

文/伊格言 小編碎碎念:悲劇加上距離等於喜劇,但這不是唯一的等式;愛情加上距離可能也等於喜劇,因為當你與情人彼此凝視,你不會希望有人因不夠專心、不夠投入或指出那雙眼皮貼和瞳孔放大片的破綻而笑場的。但這究竟跟張景森有什麼關係呢? 喜劇就是悲劇加上距離──我們都聽過這句話。我是如此看待張景森的。我寧可如…

【伊格言之虛構的萬物論】鬼是命運的隱喻

文/伊格言 小編碎碎念:見鬼了!什麼樣的情況下你會說「見鬼了」?為什麼我們會說「見鬼了」?伊格言分析給你聽! 西元1986年9月,美國作家菲利普‧羅斯(Philip Roth,《美國牧歌》、《人性污點》作者)到訪義大利杜林,對普利摩‧李維(Primo Levi)進行了一場Long Interview…

【伊格言之虛構的萬物論】除了生殖之外別無他物

文/伊格言 小編碎碎念:莒哈絲如何藉由一樁畸戀觸摸到生命的絕望?伊格言犀利的筆鋒給出了答案:這正是莒哈絲何以將他的中國情人描寫為一羸瘦男子貌──他身材乾癟無肉,唯有生殖器強韌堅硬如枯枝,他當然不會是、不能是改編電影中梁家輝瀟灑偉岸的模樣,他不是明星;那只是一個被縮小了的人,命運中被捏扁、操弄、隨意掐…

【伊格言之虛構的萬物論】不是荒原,而是深淵

文/伊格言 小編碎碎念:為何「無差別隨機殺人」在古代並不存在?伊格言說,這竟然與「什麼樣的小說比較難寫」直接相關?! 中歐的小說家發現了『唯有小說才能發現的事』;他們展示了一切存在的範疇如何在『終極悖論』的境況裡猝然改變了意義:如果K的行動自由全然是虛幻的,那麼冒險是什麼?如果《沒有個性的人》裡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