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溫.貝克特 很少棉花工人進入我們的歷史書籍。絕大部分人根本沒留下痕跡;他們經常是文盲,幾乎只要睜開眼睛都在忙著為生活奔波,沒有時間像比他們生活優渥的人一樣坐下來寫信或日記,因此我們很難拼湊出他們是如何過日子。 直到今天,最悽慘的一幕是曼徹斯特一個小型園區「聖馬可之旗」,據說有四萬人,其中絕大多…
文/林宣瑋 臺灣人何時「察覺」到自己與其他人(中國大陸、日本、韓國)不一樣?臺灣人何時發現自己與共同活在島上的同胞是「一家人」?「我們」究竟從何而來?臺灣大學臺文所教授蘇碩斌在「殖民地與現代性系列講座第五講:我們三百六十萬臺灣人──日治時期的活字印刷與民族想像」講座中,由民族主義理論著手,帶領讀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