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詩人的最高讚美,也許就是成為一個水電工

文/鴻鴻 大概新世紀到來後不久,創意市集剛盛行的時候,我開始注意到瞇。那時她的身份是玩詩合作社的一員。「玩詩」會用各種懷舊玩具和讀者互動,或是把詩印在名片上、發票上,甚至買下報紙的整版分類廣告。瞇比較低調,只是默默擺出她自製的底片詩。原來她家裡開的是沖印店,當傳統攝影式微,瞇搶救下幾箱作廢的底片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