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拜託啦!」就能對人予取予求嗎?
文/楊惠中
訪談當天,見到蜜桃新聞主播本人,確實口條清晰、親切大方,難怪這麼多宅男哈她哈得要死。當場我遞上我的名片,表示若有我能夠協助的地方,請蜜桃新聞主播不吝告知我;順便「牽拖」蜜桃新聞主播的大學同班同學(某知名導演)是我很要好的朋友,導演本人私下也很搞笑。
人際關係就是需要「牽拖」,人的距離感覺就沒這麼遠了。
也許是董事長及台長親自安排,蜜桃新聞主播本人訪談過程到結束後寒暄都非常熱情有禮貌,多次詢問我會不會招待不周,甚至邀請我上節目聊聊。我當下還無法答覆,蜜桃新聞主播就開啟Line QR Code,請我及瓦勒斯加入,大家交個朋友。
瓦勒斯開心爽到飛上太空,大聲尖叫!
台長大人好奇興奮聲音從哪裡傳來,發現了我們,走了過來。我提醒瓦勒斯趕快將簽好給台長的新書拿出來,瓦勒斯見到久仰大名的台長大人又抱又跳說:「今天是我這輩子人生的最高峰!天啊啊啊啊!最高峰!要走下坡了!」
瓦勒斯開心飛到哪了?太誇張了!
我們一離開現場,蜜桃新聞主播就Line我,表達深受髮際線越來越稀疏的困擾,常常嚇到髮型設計師、化妝師,目前都用髮粉遮蓋;但確信再不處理,這絕對會被外界嘲諷。收到我的名片非常驚訝,據某某某(記者)及某某某(男主播)推薦,因而注意我們家診所很久了,早就計畫進行植髮手術,想不到可以當面認識我,拜託救救她的髮際線。
我Line回覆訊息:「哎呀,妳太客氣了!沒問題啊!歡迎啊!找一天到我們生髮植鬍診所吧,我介紹現場主管及醫師讓妳認識。不然我們拉個群組好了,方便我交代事情,若蜜桃新聞主播不介意的話。」
蜜桃新聞主播依約定時間來到我們台北的生髮植鬍診所,當天陪同一位男性友人,友人全程皆不說話(但很明顯有遺傳性掉髮),順便就一起進行頭皮檢測、一同參觀手術房環境、瞭解不同植髮手術方法。
男性友人一直不說話,也好像沒有在聽我們說話。
當天碰巧見到一位友台男性主播手術後回診,雙方並不尷尬,反而聊了起來。
媒體圈大家都有壓力型掉髮吧,我猜。
現場相談甚歡,蜜桃新聞主播遂邀請我們家醫師上她的節目中聊聊,現代人落髮問題複雜,想必會引發許多討論。當天也已經談到蜜桃新聞主播何時可安排手術的事。雖然一般人植髮手術後隔天直接上班沒有問題,但由於蜜桃新聞主播是公眾人物,建議術後最好還是休息個幾天較妥。
當天晚上,蜜桃新聞主播在我們Line群組中詢問,是否可以讓她及今天陪同參觀的日本籍男朋友皆享有「免費」植髮手術?
原來是日本籍男朋友,難怪全程不發一語。
我們的品牌總監孫稚庭(資深護理師,植髮教學技導)Line回應:「由於植髮手術是非常精細的手工療程,也必須要眾多醫護人員同時分工,爭取毛囊的存活時間,非常辛苦,因此收費至少都需要十萬以上,我們今檢測蜜桃新聞主播的頭皮需要毛髮根數,至少要廿萬元。」
我進一步Line回應:「蜜桃新聞主播是好朋友,免費植髮手術這是我可以照顧的事;可是男朋友……,我這邊真的有困難。畢竟他遺傳性掉髮非常嚴重,費用勢必更高,若真的想做植髮手術,我這承諾可以給他優惠價,這樣如何?」
蜜桃新聞主播:「拜託啦!其實這次過去最主要原因是我男朋友,我從認識他有茂密的頭髮,到現在稀疏得像歐吉桑,我越看越不喜歡……」
我Line回應:「還是就男朋友一人免費植髮手術就好?執行一位DEMO,這點我可以說服我們家醫護同仁。」
蜜桃新聞主播:「不行啦,當然我也要啊!兩位都免費啦!拜託啦!」
我Line回應:「這樣好了,我去問一下我們家醫師,兩台不收費的刀願不願意接。無論如何,我這先承諾蜜桃新聞主播個人確定可以免費植髮手術,這事我來處理。」
讓人為難的是,我們台北、高雄所有植髮醫師都不願意同時接兩台免費植髮手術,畢竟這費用近六十萬元,一群醫護人員都做白工,這點非常侮辱專業人員。
回報給蜜桃新聞主播,新聞主播表示非常遺憾。既然這樣,蜜桃新聞主播自己安排時間來做。由於工作都需排班曝光,一直無法確認手術時間。
某天我再度受邀台長的訪談,董事長問我上次不是聊到可安排我們家醫師上蜜桃新聞主播的節目中聊聊?我當下馬上跟醫師敲時間,不囉唆,就這麼往下走。
隨即在我們Line群組中告知我們家高雄的生髮植鬍診所林士棋醫師將上蜜桃新聞主播的節目,新聞主播自身的落髮問題,可以趁節目中發問、聊聊。
蜜桃新聞主播Line回應:「這我無法決定,平常都是公司幫我安排受訪者喔。」
我Line回應:「這訪談是董事長安排的喔,就確定是今年九月五日。」
蜜桃新聞主播一直無法確認手術時間,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追問感覺像是催促,媒體工作確實也常有突發狀況,手術這件事,我們就先擱著。
八月底了,接近我們家醫師上蜜桃新聞主播節目的時間,我們的品牌總監孫稚庭Line群組中傳送經媒體工作人員擬的訪談稿檔案,上面備註了醫師要說明的一些簡要文獻資料,可供蜜桃新聞主播先參考,方便訪談當天的討論。
蜜桃新聞主播Line回應:「相關資料都是節目製作人幫我過目,他想要我怎麼講,我就怎麼講喔。」
由於我認識蜜桃新聞主播的節目製作人,私下詢問蜜桃新聞主播好像最近怪怪的,有發生什麼事嗎?製作人回應沒什麼異狀;若有的話,可能是最近被人誤會,因而心情受些影響。隨即傳送蜜桃新聞主播前一天粉絲專頁的貼文內容網頁連結,寫了一篇好長的文字內容,但仍看不出來發生什麼事。
九月四日,也就是訪談的前一天,我在Line群組中說:「蜜桃新聞主播,我們的生醫集團剛榮獲全國十大傑出企業、生髮植鬍診所榮獲最佳品牌形象獎。若允許的話,麻煩明天在節目中可提到這樣的喜事,拜託了!明天我也會陪同我們家醫師出席,明天見囉!」
(全部人已讀,沒有人回應)
九月五日,我們提前到節目現場,因台長(知名媒體人)出了一本新書要送給我(已親筆簽名),我禮貌上早點跟台長現場寒暄並合影推薦新書,並禮尚往來,親手交付兩張舞台劇的門票,邀請台長及夫人觀賞我們生醫集團與「故事工廠」合作的一齣舞台劇《暫時停止青春》,舞台上有我們旗下醫療品牌的場景,探討現代人為何在意年輕。
遠處不知哪裡傳來女生的聲音,非常大聲地說:「會.有.人.看.嗎?還不是票賣不出去只好送人。」
台長及現場辦公室同仁都滿臉問號,哪個節目部現場的門沒關好?
由於不能逗留太久,我當下表示要陪我們家醫師錄製蜜桃新聞主播主持的節目,問台長說:「不知道我進到蜜桃新聞主播的節目現場,會不會打擾訪談的進行?」
不知又是哪裡傳來一位女生的聲音,非常大聲地說:「當.然.不.會.啊!我最愛把人當空氣了。」
台長及現場辦公室同仁都東張西望,滿臉問號,究竟發生什麼事?
台長後來引領我們到節目現場,一進門,看見蜜桃新聞主播就坐在麥克風前,看見她的主管/台長進來,仍坐在位子上。
媒體圈可以這樣嗎?我當下有點納悶,可能是媒體圈都尊重彼此忙碌手邊的事而不打擾吧,我猜。
我現場特別介紹我們家高雄生髮植鬍診所林士棋醫師,據我瞭解是蜜桃新聞主播的忠實粉絲,這次特地從高雄上來,現在看起來很害羞,其實興奮到昨晚一整晚睡不著,麻煩待會多多照顧。並詢問是否方便我進到節目現場觀看?我保證安靜,不會出聲打擾。
蜜桃新聞主播坐著看著手邊的稿大聲說:「根本沒差啊!把人當空氣,我.最.會.了!」
我們家醫師在旁邊滿臉問號,究竟發生什麼事?
What!我才意識到她是在不爽我!怎麼這麼沒有社交禮儀啊?在這樣的場合!
我自己就拉了張椅子在角落中坐著,安安靜靜,不敢出聲。
蜜桃新聞主播與我們家醫師的訪談非常輕鬆愉快,有說有笑,製造不少節目效果。最後提到我們獲獎的喜事說:「可是喔,這家總經理很.小.氣!各位有興趣的朋友要注意喔!哎呀哎呀,剛剛是開玩笑的啦!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們下次見!」
天啊!非常確定她是在不爽我,而且毫不隱藏,公報私仇!我現場直接跟節目製作人說:「剛最後一段請刪除,謝謝!」講完我就拎著我的包包,準備直接走出節目現場。一開門就見到董事長說:「哎呀,今天如何?我們安排這次的訪談很順利吧?來來來,一起來!我們到LOGO大背板的攝影室合照,主持人跟來賓照個相,留作紀念。」
蜜桃新聞主播就「矗立」在大背板前,像是辦喪事,板著臉不做任何動作。坦白說,這場面非常惹毛我,但礙於董事長在旁,我忍著情緒將就合照。
董事長問我發生什麼事?我回說:「沒事。」董事長緊接著說:「沒事就好。」
我相信,當天整個過程都沒人發現,我其實很不爽。
成熟的表現就是一笑置之。
職場的挑戰很多,在自己人裡面找敵人,無助於未來發展。怎麼會有公眾人物這麼不懂人情世故?即使我這麼不爽,我拍完照後,仍向現場主管致意後再下樓離開。
這事我不想追究,更沒必要讓新聞主播丟了工作。
職場碎碎念:對所有人謙虛是種安全
我們人一生就像走夜路,往往是一人暗中摸索,也常常走到另一山處遇見曾經一起走過的人,不管是仇人還是情人,甚至陌生人。
我們若有貴人引領走過夜路,這是何等榮幸!不必走冤枉路。
一位好朋友吳鏡瑜律師曾分享他服兵役時的長官常常提醒他一段話:「對所有人謙虛,是種安全。」這段話讓我深刻放在心上,確實對所有人保持友善,是種安全。因為我們不知道面對的這一個人,可能就是我們未來的老闆,也可能正是我們另一半的家人,或者是我們申請學術發表的收件研究助理……。世界真的很小,相拄會著。
研究助理有什麼影響力?我有一位朋友分享在審查國際研討會參與者資料的時候,有投件者的文獻資料出了點紕漏(尚可改善補正),結果另位工作人員在旁邊吶喊:「這不就是我女朋友之前問他交換學生問題,卻愛理不理的那個人嗎?」結果那個人的學術資料就被丟在旁邊了。
夜路走多了,會遇見誰?夜路走久了,你/妳累不累?
「你走下坡的時候會遇到我;我走上坡的時候會遇見妳;你在他面前說服老闆這人不能用,偏偏在某個場合驚見他是你最重要客戶的小祕書,所有要聯繫這客戶的大小事都要透過他,這不只尷尬,還是種折磨。」
上面這短短的故事是我個人親身經驗及看見,世界他媽的真的有夠小,對所有人保持謙虛,真的是一種安全,不然災難的原始源頭都是自己點燃的火!
或許有人會猜,新聞主播兼主持人?會不會是曾與台灣露德協會合辦號召將衣物「出櫃」、將疾病「出櫃」活動的三立新聞台《台灣大頭條》當家主播,同時也是《呂讀台灣》的主持人張齡予?
這篇蜜桃新聞主播不是張齡予,先予澄明,不要造成當事人困擾。
主播張齡予大學時就到關愛之家當志工,當時主要照顧被垂直感染的愛滋寶寶。如今因應社會變化,移工寶寶成了多數,但不變的是孩子們可愛活潑的笑容。曾經聽過主播張齡予分享,從小應教導孩子要接納跟我們不一樣的人/族群,從小正確認識愛滋病、認識弱勢。
對我來說,齡予主播,帥!爆!了!我們還要一起繼續將疾病「出櫃」!希望大家也持續關注、支持齡予所關心的所有公益議題!
蜜桃新聞主播搭飛機要不要買機票?想必是需要。蜜桃新聞主播到醫院看病要不要掛號?想必是需要。蜜桃新聞主播到咖啡店喝咖啡,要不要櫃檯埋單?想必是需要。那麼,按正常來說,蜜桃新聞主播因落髮問題想進行植髮手術,為什麼不用付醫療費用?就因為是公眾人物嗎?主播主持人何其多,還不如像主播主持人張齡予將自己的社會影響力讓這世界得到修補,讓大眾看見弱勢的需要。
我承諾給予蜜桃新聞主播「免費植髮手術」,這是我可以照顧的事(而且是種禮遇),但這並不代表是我欠這個人。
蜜桃新聞主播:「不行啦,當然我也要啊!兩位都免費啦!拜託啦!」
禮遇之外還加碼索取同等禮遇?這不是勒索,什麼是勒索?既是情緒勒索,也是金錢勒索。我們究竟欠這個人或這兩個人多少?我很確定,完全沒有。
後來才從新聞得知蜜桃新聞主播自己在台北市鬧區開了一家服飾店。好朋友就該到好朋友的服飾店購買衣服,甚至介紹給更多朋友。這是種貼心,好朋友就是互相捧場、支持,不是嗎?
那麼,我若在蜜桃新聞主播的服飾店搬了廿萬甚至六十萬價值的衣服,要求蜜桃新聞主播免費送給我,蜜桃新聞主播會答應嗎?我沒試過我不知道,但這事不會發生,因為我絕對絕對開不了口。
要嘛就自己買,又不是沒有正當工作。
我個人對於所謂的「CP值」,非常非常反感。
CP值是指是Capability/Price的縮寫,就是性能與價格的比值,當購買東西或服務的性能越高,價錢越低,這件東西或服務的C/P值(C除以P的值)就會越高。性價比在日本稱作成本效益比,為性能和價格的比例,俗稱CP值。在經濟學和工程學,性價比指的是一個產品根據它的價格所能提供的性能的能力。在不考慮其他因素下,一般來說有著更高性價比的產品是更值得擁有的。性價比字面上看起來像是價格對於性能的比值,實際上是「性能對於價格的比值」。
在要求低成本(最好是免費)的情況,又追求高附加價值,這不就是壓榨生產力嗎?追求CP值本身就是鼓勵業主壓榨勞工,這是暴力要求別人做功德、犧牲別人的薪資、榨乾別人的最後一滴付出。
我們願意「免費」為蜜桃新聞主播施行植髮手術,消毒程序、感染控制、醫療品質可以隨便做做嗎?醫療行為又不像買衣服,不適合不喜歡可以扔棄或送人;醫療本身就有風險性,任何醫療行為的風險機率都絕對不會是零,「免費」手術的風險成本誰來承擔?蜜桃新聞主播願意承擔嗎?
很多人貪小便宜追求CP值,要求透過低成本(最好是免費)獲取高價值的商品。但是追求低成本就是Cost Down,在要求低成本或是免費的情況,又追求高附加價值,那不就是壓榨生產力?在醫療行為就是踐踏醫療專業到底。
某次國道翻車事件,媒體訪談我對這事的看法。我認為國人真的要改掉追求「高CP值」這觀念:「豈能要求價格『越低』,品質卻要『越高』?」一定會有環節被犧牲啊(每次聽到高CP值我就火)。被犧牲常常是員工的薪資(所以才有無良的雇主強迫員工簽署自願放棄勞工保險及全民健康保險並自願放棄一切法律追訴權)這種違反法律的勞動契約,更遑論偷工減料生產成本。因為「高CP值」這種售價低廉的產品,怎麼可能用「正常」、「健康」的材料?被犧牲的是什麼?
台灣人恐怕很難想像,打拚了這麼久之後,儘管生產力的水準早已名列世界的前段班,可是我們的實質薪資還處於開發中國家水準,「CP值」成了台灣勞工階級最貼切也最諷刺的形容詞。
晉升為服飾店老闆的蜜桃新聞主播,照理說更應該廣結善緣。商場上挑戰很多,在可以是朋友的人裡面找敵人,無助於未來發展。怎麼會有公眾人物這麼不懂人情世故?既然覺得禮遇之外還要加碼索取同等禮遇這種如「玉石俱焚」般同歸於盡勒索不成,也沒必要對人不爽,我有欠妳嗎?非常莫名其妙。
蜜桃新聞主播明明知道我認識他們家的董事長及台長,不擔心我個人去跟董事長或台長「報告」?圈子真的很小,相拄會著。就我進入社會這些年來的經驗,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這個人」在三年內絕對會出事,屢見不鮮、屢試不爽。
突然想到一位音樂家友人,後來對於社會學特別有興趣,先去《聯合報》擔任記者一陣子,存了一些錢後到英國進修社會學碩士、博士,順利拿到學位後,回台灣尋找教職工作。
提到這位友人是因在我心裡已遠離「這樣的人」,不另詳加描述為何不喜歡「這樣的人」。
某一天這位友人傳來訊息:「惠中啊,很抱歉啊!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很尊敬;以前若對你有什麼不禮貌的地方,請務必要原諒我,我不該對你這麼沒大沒小……」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我問。
「我回台灣尋找教職工作一直碰壁,有點灰心。後來看到國立政治大學傳播學院正在招聘傳播社會學者,我當過記者有實務經驗就去申請。」友人說。
「很好啊,怎麼了?」我問。
「最後一關面試我的人是特聘教授徐美苓,特聘教授……,你知道學術地位了吧。」友人說。
「我知道徐美苓老師啊,一直有保持聯絡。從我大學時擔任中華民國愛滋感染者權益促進會志工時就認識她了,徐美苓老師很照顧我。前幾年台灣愛滋反歧視研討會/除罪化國際研討會,我是會議主席,徐美苓老師是我這場研討會的重要來賓兼與談人。」我說。
「恐怖就在這,我最後一關面試,徐美苓教授一直提到你,問我有沒有看過楊惠中寫的媒體評論?請我分析愛滋病與媒體……,我以後一定要對你非常尊敬啊,需不需要我當面跟你道歉啊?你好恐怖,失敬!失敬!徐美苓教授若問起我,拜託幫我說說好話啊。」友人說。
夜路走久了,也不知道會遇到誰。圈子真的有夠小,轉來轉去都直接/間接相遇得到,謝謝徐美苓老師引領走過的夜路與賞識、栽培。
再次應證,對所有人謙虛,是種安全。
※ 本文摘自 《職場暗流》,原篇名為〈女新聞主播的予取予求〉,立即前往試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