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妳想要什麼樣的長期未來呢?」我問:「妳可不可以看到自己在不同的未來裡呢?」
「我甚至連這星期會怎麼結束都想像不出來。」她說。
「那就試試看。」我催促她:「試著看到自己在不同的未來裡。一個妳不怕自己付不出房租的未來。一個妳覺得自己有力量可以掌握局勢的未來。」
電話安靜了一陣子,很深沉、死寂的安靜。我任安靜蔓延,給泰拉一點空間。已經很久沒有人允許她好好想像一個不同的未來,讓她離開驚恐的現狀了。
文/吃大 去年新冠肺炎席捲全球,美國《時代雜誌》宣告2020年為史上最糟的一年。當時的我們或許籠罩在這惘惘的威脅,但畢竟難以深刻地感同身受,直到五月本土病例爆發,進入防疫三級警戒,從原本大家奢望的兩週解除,一等就是73天。自此,我們的時間感大為混亂,五月以前彷彿都是去年,五月以後好像只有防疫。日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