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魯的人生就像一盒全口味豆——《想我苦哈哈的一生》

文/奧杜篤 拿「幽默作家」這種過於寬鬆且有礙視聽的字眼來稱呼他們,就等於忽視了他們進退兩難處境上的本質和本質上進退兩難的處境。他們創作的小輪子全仰仗憂鬱的濕手推動。 有時候在趕著上班的捷運與街道上,我會忽然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一面好像很有深度地質疑人生,一面腳步卻不敢停,深怕擋到哪個也趕著去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