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有一只裝滿香檳的巨大玻璃鞋,任何人想喝都得學狗一樣去舔。他們愛死了。

文/珍奈‧溫特森;譯/葉佳怡 我愛夜晚。在很久很久以前的威尼斯,我們擁有自己的曆法,對這個世界漠不關心,當時我們的一天就是從夜晚展開。畢竟當我們的生意、秘密和人際手腕都仰賴黑暗時,太陽又有什麼用處呢?黑暗中的你擁有偽裝,這就是一座偽裝之城。在那些日子裡(我無法精確定義出時間,因為時間是依循白日天光的…

我需要文字,因為不快樂的家庭總是與沉默同謀

文/珍奈.溫特森;譯/三珊 我不清楚她為何不生/生不出孩子。但我知道,她收養我是想要有個朋友(她沒半個),而我就像一枚丟入世界的信號彈,一種宣告她身在此處的方式,一個標示她所在位置的記號。 她痛恨當個無名小卒,而我和所有小孩一樣,無論是否被領養,我得要活出她沒能活過的人生。我們這麼做是為了父母,別無…

母親質問她:「若你可以正常,你為什麼要快樂?」

文/李屏瑤 日本岩手的海邊有座純白的電話亭,人們從或近或遠的地方跋涉而至,拿起老派的黑色轉盤電話,想說的話很難說出口,沉默或哭泣都是有的。與其他的電話亭不同,這具電話並沒有接線。興建者是日本三一一震災的倖存者,他將此命名為「風之電話亭」,無法輕易轉達的,就交給風吧。 讀《正常就好,何必快樂》時,我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