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快樂的回憶只能點到為止,否則就要驚動了失落與遺憾

文/郭強生 面對過往的幸福,對我而言,遠比回憶悲傷還更需要勇氣。 逼視曾讓我受傷的記憶,至少證明我不再懼怕面對。就算偶有黯影反撲,也只像是遙望對岸的濃霧。 在悲傷的回憶中,我才能保持一種戰鬥的姿勢,在空滅頹亡來臨前。 幸福的記憶卻讓我感覺軟弱,因為發現曾經自己對生命的流逝毫無警覺,總要等到成為記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