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花並不沉重

文/胡淑雯 真正的傷痕是無法告別的。小說家季季以寫作修補記憶,修補傷痕。她說,對待傷痕的最好方法是把它修補得更為完整。因為,傷痕也該有它的尊嚴。 然而,那一字一句將尊嚴贖還的過程,「那一年間的書寫,身心確實備受煎熬……往事紛擾糾結,更常讓我寫至半途在電腦前俯案痛哭。我哭的是一個被扭曲的時代:在那時代…

喝到最後,你會看到萬物的真相──文學家和酒吧

編譯/暮琳 王爾德這麼形容苦艾酒:「喝下一杯,世界變成你夢想中的樣子。第二杯下肚,事物盡失全貌。最後,你將能看清萬物的真相,而這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 人們總想像作家的髮膚之下流的不是血,而是幽深濃稠的墨,然而更多時候,諸墨客真正的信仰不是墨水,而是酒精。藝術家依賴酒精將痛苦與乏味拔除,進而藉由酒創…

要結交作家朋友,就去當編輯;要樹立作家仇人,也去當編輯

文/果子離 要結交作家朋友,就去當編輯;要樹立作家仇人,也去當編輯。朋友仇人一線牽,界線在於用稿或退稿。用了,一切好說;退了,愈描愈黑。用白話講就是:稿子刊了用了,什麼都是;反之,什麼都不是了。編者和作者之間互動微妙。以上法則,同樣適用於出版社操生殺大權的主編、總編或老闆和作者之間。 爾雅出版社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