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羞辱,為什麼我們記憶力好得這麼可怕?

文/ 杜威.德拉伊斯瑪(Douwe Draaisma);譯/ 張朝霞 十四歲左右時,我經常代表列瓦頓(Leeuwarden)基督教中學參加校際跳棋賽。雖然棋術不是特別好,也談不上什麼專業技巧或天份,但我依舊很熱中此道。參加跳棋俱樂部的人,在第一堂課上就會被警告要小心起手圈套,我卻置若罔聞,從此落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