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舉著「愛」的大旗說我討厭你
文/鳳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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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ht Brigading
「愛」的重量可輕可重,每件事、每個行為,幾乎都可以用「愛」之名去解釋。例如護家盟可以用「愛」家庭的名義希望同志不可以結婚;老公可以用「愛」父母之名,要求老婆不准回娘家,猛然,世界上大多數的罪人都無辜了。
做為情感威脅,「愛」讓人盲目,或者有了一同背負罪名的輕鬆,又或者,可以沒有疑慮的達成願望。《冬之夢》是費茲傑羅的短篇小說集,其中同名短篇〈冬之夢〉描述一位有點才幹的年輕人因為愛上地方名媛,努力的接受名媛的予取予求的,直到最後黯然離開。看著這則故事,忍不住會想到費茲傑羅的大作《大亨小傳》。因為「愛」,蓋茲比可以持續輸出自己擁有的一切,而他的希望?僅僅只要女主角愛他。《大亨小傳》就像是〈冬之夢〉的加強版,〈冬之夢〉的主角沒有機會像蓋茲比用犧牲做為戀情的了結。不過許多人看完這故事,第一反應都是:「什麼是恐怖情人,就蓋茲比啊!」
雖然墨家主旨是「兼愛非攻」,但「愛」在某些地方具有強烈的排他性。曾在亞馬遜雄踞暢銷榜第二名長達52週的《姊妹》敘述1960年代美國南方的故事,深刻描述了黑人在當地的弱勢。其中,希莉這位團體中的女王就以「愛」與整潔之名,要求家家戶戶都該為黑人弄一間專屬的廁所。忽然,「愛」就是全世界最遠的距離。
《行李箱男孩》則將「愛」的重量加到極致。
一個蒼白的三歲孩童的存在,決定了自己未曾謀面親戚的生存。當你知道有個孩童可以拯救自己心愛對象,該不該將他買來?當你認為離開自己對他比較好,會否將親生小孩送給他人?
當「愛」的面貌多到複雜又迷人,不用急著下定見,多聽聽其他人的故事,看看精彩小說,總會找到屬於你自己「愛」的重量。
《行李箱男孩》 from Readmoo電子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