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歲那年,耳畔傳來年老男子的聲音,他的醫療靈媒之路就此展開
文/安東尼.威廉
我不是醫生,沒有受過醫學訓練,但我可以告訴你其他人無法告訴你的、關於你健康狀況的事。我能讓你清楚了解慢性與難解疾病的真相,醫生經常誤診這些病、給予錯誤的治療,或是在沒有真正了解導致症狀的原因時就貼上某些標籤。
從小,我就一直運用我即將在此分享的事情幫助人們療癒。現在,是你知道這些祕密的時候了。
高靈就是這麼告訴過我的,這是命中注定的。
意外的訪客帶來驚人訊息
我的故事開始於我四歲的時候。
某個星期天早晨,我一醒來就聽見一名年老男子在說話。
他的聲音就在我的右耳旁,非常清楚。
他說:「我是最高的靈。除了神之外,沒有比我更高層次的靈。」
我很困惑,也警覺起來。有人在我房間嗎?我睜開眼睛,看看四周,但沒看見任何人。我想,可能是外面有人在講話,或在收聽廣播吧。
我起身走到窗邊。根本沒人──當時還是清晨。我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確定自己想知道發生什麼事。
我跑下樓跟爸媽待在一起,感到安心許多。我沒說任何關於那個聲音的事,但一整天下來,有種感覺愈來愈強烈:有人在看著我。
到了晚上,我乖乖坐進餐桌旁的椅子。跟我在一起的有我的爸媽、爺爺奶奶與一些其他家族成員。
大家正在吃飯時,我忽然看見一名陌生男子站在奶奶身後。他有著灰色的頭髮與鬍子,身穿一襲棕色長袍。我猜想他是來跟我們吃飯的家族朋友,但他並未和我們一起坐著,反而一直站在奶奶後面,而且⋯⋯只盯著我看。
由於我的家人沒有一個對他的存在有反應,我慢慢發覺自己是唯一看見他的人。我把眼睛望向他處,看他是否會消失。但是,當我把眼睛移回來,他仍然在那裡直盯著我。他沒有開口,我卻能聽見他的聲音在我右耳邊響著──就是我醒來時聽到的那個聲音。這一次,他用平靜的語氣說著:「我是為你而來。」
我停止吃飯。
「怎麼了?」我媽媽問道,「你不餓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一直看著那個男人。他舉起右手,示意我走到奶奶那邊。
我感受到一股無法否定的直覺,要我跟隨他的指示。於是,我從椅子上爬起來,走向奶奶。
奶奶正在吃飯,他拉起我的手,放在奶奶的胸膛。
奶奶嚇了一跳,身體往後退。「你要幹麼?」她問道。
那名灰髮男子看著我。「說:『肺癌。』」
我很迷惘,我根本不知道「肺癌」是什麼意思。
我試著說出來,結果卻是含糊不清。
「再說一次,」他告訴我,「肺。」
「肺。」我跟著說。
「癌。」
「癌。」我說道。
所有家人此刻都瞪大眼睛看著我。
我的注意力仍放在灰髮男子身上。
「現在說:『奶奶有肺癌。』」
「奶奶有肺癌。」我說。
我聽見餐桌上有叉子碰撞的聲音。
灰髮男子把我的手從奶奶身上拉起,輕柔地放到我身側,然後轉身爬上一道原本不在那裡的階梯。
他回頭看著我說:「你會一直聽到我的聲音,但你可能永遠都不會再看見我。不用擔心。」他繼續往上爬,直到穿越我家房子的天花板──現在他真的消失了。
奶奶盯著我。「你剛剛說了我認為你說了的話嗎?」
餐桌旁出現一陣騷動。有好幾個理由可以證實剛剛發生的事根本沒道理──首先,就我們所知,奶奶好端端的,她並未察覺任何問題,或去看過任何醫生。
隔天早上我醒來⋯⋯又聽見那個聲音了:「我是最高的靈。除了神之外,沒有比我更高層次的靈。」
我像前一天早晨那樣查看四周,但沒看到任何人。
從那天開始,同樣的事情每天早上都發生,未曾中斷。
同時,奶奶因為我跟她說的話心生動搖,即使覺得沒事,仍然約時間去做了一次健康檢查。
幾個星期後,她去看醫生──一張胸部X光片顯示她得了肺癌。
揮之不去的聲音
隨著那名神祕訪客每天早上持續來跟我打招呼,我開始留意他的聲音。
他極度清晰的聲音介於男中音與男高音之間──比較偏男中音,但不是很低。那個聲音有厚度、有共鳴,雖然他很靠近我的右耳,說話時卻有立體聲環繞音響的效果。
要判斷他的年齡很難。有時他的聲音像個特別強壯健康的八十歲老人,符合我晚餐時看見的灰髮男子形象;有時他聽起來有好幾千歲那麼老。
你可以說他有著能撫慰人心的聲音,我卻無法習慣他的存在。
其他靈媒有時會聽到內在的聲音,但我聽見的聲音不是內在的。那個聲音就在我右耳外面,彷彿某人正站在我身旁。我無法用意志力讓它離開。
不過,我可以用身體阻擋它。用手摀住耳朵,我就能讓那個聲音變得非常微弱;一把手移開,他的聲音就會恢復最大音量。
我要求他別再跟我說話。一開始還很有禮貌,之後就不是了。
然而,不管我說什麼都沒用,只要他想,就會隨時跟我說話。
與我對話的高靈
我開始用「最高的靈」來稱呼那個聲音,有時則簡稱為「高靈」或「最高的」。
到了八歲,我整天都可以聽見高靈說話。不管遇到什麼人,他都會告訴我對方的身體健康狀況。
無論我在何處、在做什麼,都會得知周遭人的疼痛與疾病,以及對方需要做些什麼來改善身體狀況。這種私密資訊持續出現,毫不間斷,令我感受到極大的壓力。
我要求高靈別再告訴我這些我不想知道的事。
他跟我說,他是在盡一切可能教導我,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分鐘。我告訴他這太苛刻了,他還是不理會我。
不過,我知道我可以跟他進行一些對話。等我長大到有能力提出一些基本問題,便問他:「你是誰?你是什麼?你從哪裡來?你為什麼在這裡?」
高靈答道:「首先,我會告訴你我不是什麼。我不是天使,也不是人。我不曾當過人類,也不是『指導靈』。
「我是一個詞。」
我快速眨著眼睛,試著理解這句話。我能想到的問題就是:「哪個詞?」
高靈答道:「慈悲。」
我不知該如何回應,但也不需要,因為高靈繼續說:「我就是『慈悲』這個詞活生生的本體。我就位在神的指尖。」
「高靈,我不懂。你就是神嗎?」
「不,」那個聲音答道,「神的指尖坐著一個詞,那個詞就是『慈悲』。我就是那個詞,一個活生生的詞,最接近神的詞。」
「還有其他跟你一樣的詞嗎?」我問道。
「有的。信心、希望、喜悅、平靜等等,它們都是活生生的詞,但我的位置在它們之上,因為我最接近神。」
「這些詞也會跟人說話嗎?」
「不會像我這樣對你說話。這些詞不會被耳朵聽到,它們活在每個人的心與靈魂中。我也是。像『喜悅』與『平靜』無法單獨存在於心,它們需要『慈悲』才能變得完整。」
讓我難以承受的「天賦」
如你所想像的,在八歲的年紀要吸收這些資訊,實在太多了。
也有其他靈媒在年紀很小的時候就發生十分驚人的事,但沒有人的經驗跟我一樣。
能夠一直清楚聽到一個靈的聲音,並且自由地與他交談,即使在靈媒當中也是極為特別的。更不尋常的是,那個聲音在我耳朵旁邊說話,因此是與我的思想分開來的獨立源頭。基本上就是有人一直跟在我身邊,不斷告訴我周遭每個人的健康狀況,而我真的不想聽到。
好處是,我收到的健康資訊不可思議地正確──比其他任何在世的靈媒正確得多。而且,我會定期被告知我自己的健康狀況,這點也極為罕見。即使是歷史上最知名的靈媒,通常也無法解讀自己的狀況。
此外,我還會接收到領先醫學界數十年、對健康的洞見。
高靈持續看著我的每個舉動,告訴我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這讓我幾乎不可能擁有正常的童年生活。築水壩那年,我知道了我最好的朋友、我暗戀的小女生,甚至我的老師——她與男友的關係很糟,令她十分掙扎──鉅細靡遺的身體與情緒健康狀況。我一點一滴都察覺得到,而那令我極為痛苦。
高靈不提供空泛的安慰,反而告訴我事情還會更糟。「你最大的挑戰還沒到來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問。
「每個世紀只有一到兩人會被賦予這樣的天賦。」他說,「這不是典型的直覺或通靈能力,而是大多數人沒辦法活著承受的能力。你將發現無法活得像個正常人簡直令人難以忍受,更別說活得像個正常的青少年。
「最後,除了他人的苦難,你幾乎看不見其他事。你得用某種方式找到一個可以自在面對的方法,否則,你很有可能會結束自己的性命。」
接受解讀人體的訓練
高靈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以及沉重的負擔。我感激他訓練我從事更高的力量為我選擇的工作,然而,他在我身上施加的壓力也非比尋常。
有一天,他要我去我家附近一座美麗的大型墓園。「我要你站到那個墓塚上,」他說,「然後弄清楚那個人是怎麼死的。」
對一個八歲大的孩子來說,那可真是個困難的要求。
不過,那時的我一直接受跟朋友與陌生人的健康有關的資訊轟炸,因此我試著將之視為只是另一個案子。
而在高靈的協助下,我做到了他要求的事。
這件事為我的天賦增加了另一個面向:高靈不只以言語告知我某人的健康出了什麼問題,還幫助我看見掃描人體的結果。
我花了好幾年,在不同的墓園針對數百具屍體進行這項練習。我變得非常在行,以致幾乎可以立刻感應到某人是死於心臟病、中風、癌症、肝臟疾病、車禍、自殺或謀殺。
同時,高靈也教我非常深入地去看活人的身體內部。他保證,這個訓練一結束,我就能極為精準地掃描並解讀任何人。
運用高靈傳授的知識療癒自己
九歲時,當其他男孩都在騎單車、打棒球,我一直在目睹周遭人身上的疾病,並聽著高靈告訴我,他們需要做些什麼才能讓身體狀況好轉。我也學到大人們做的那些不利於健康的事,以及他們想要療癒真正該採取⋯⋯卻很少採取的行動。
這時,我腦袋裡已經裝滿健康相關的知識與訓練,很難不開始應用。
有一次我自己生病時,機會來了。某天晚上我跟家人外出用餐,我不顧高靈的日常飲食建議,吃了一道害我食物中毒的菜。整整兩星期,我躺在床上吃什麼拉什麼。爸媽帶我去看醫生,有天晚上情況太糟,甚至去掛急診,但發燒與腹痛就是不退。
最後,高靈搖醒神智不清的我,告訴我是大腸桿菌作祟,並直接命令我去曾祖父家,從他以前種的家傳洋梨樹上摘下一整箱洋梨。高靈說除了這些成熟洋梨之外,其他東西都不准吃,然後我就會痊癒。
我照他說的去做,很快就恢復健康了。
真正願意承擔「醫療靈媒」角色的轉捩點
成年後不久,高靈認為我已度過幾世紀以來讓擁有我這種天賦的人結束自己生命的危機點。他認為我已接受這輩子就是要用我的能力去療癒他人。
但事實證明,只要涉及自由意志,即使最高的靈也無法預知一切。
深秋的某一天,我在河邊的一處僻靜地,身邊只有我的女友──後來成了我妻子──和我的狗歐葛絲(全名是歐葛絲汀)。
我養歐葛絲一年了,跟牠很親。我們家養的狗陪了我十五年,之後我才養了歐葛絲。跟之前那隻狗一樣,歐葛絲在精神上對我來說極為重要。
我們坐在一個又大又深的河灣旁,河水冰冷,水流湍急。
那是我們假期的最後一天。雖然很不情願,我們仍開始準備離開這個與世隔絕的寧靜之地。
突然間,毫無預警地,我的狗跳進河灣裡。我意識到牠接收到了我的感受,而這是牠表達「我們不一定要走,留在這裡繼續玩嘛」的方式。
不幸的是,冰冷湍急的河水完全控制了牠,牠立刻開始從我們身邊漂走。
我們站在岸邊,尖叫著要歐葛絲回來。我朝水裡丟石頭,試著引導牠朝我游回來。這是我們的特殊暗號:每次我在淺水處丟石頭,牠就會回到岸邊。但今天,水流把牠愈帶愈遠了。
歐葛絲已經漂離我們十五公尺。我看見牠掙扎著想游回來,卻無力對抗水流。接著,牠被寒冷徹底凍僵,以致無法再划水⋯⋯然後直接往下沉。
我脫掉外套、靴子與長褲,跳入冰冷的水中。
游了將近五公尺後,最高的靈說話了:「如果繼續這樣,你是辦不到的。」
「沒關係!」我大吼,「我絕不會拋下歐葛絲不管,我得救我的狗。」
我又游了快五公尺──接著酷寒入侵,我的身體失去了知覺。
高靈說:「這下你完了。你無法回頭,也無法前進,到此為止了。」
「真的嗎?你奪走我正常、平靜的生活,我整個人都奉獻給你的療癒工作,而這就是你給我的回報?你只說一句『到此為止』,然後就任由我們去死了嗎?」
我把四歲起就壓抑的所有不安與憤怒全部宣洩出來。我用言語攻擊高靈,說出多年來我經歷這種持續折磨所積壓的挫折、沮喪──面對這種折磨,我永遠必須接受它是一份「天賦禮物」,而這份「禮物」是:與眾不同,在太小的年齡就知道太多每個人的事,還得一直被告知我的人生必須做什麼,連一點點選擇都不留給我。
我告訴高靈:「我忍受太多痛苦了──犧牲了童年,感受每個人的疼痛與苦難,負起療癒數千個陌生人的責任,每天都耗盡體力與心力。而你現在告訴我,我甚至無法保護我的家人?
「不!該死的!」我大吼,冰冷的波浪就快把我吞噬。「高靈,如果這就是你想要我結束生命的方式,那就這樣吧。我要去救我的狗回來,不然就跟牠一起葬身河底好了。」
一段頗長的時間過去,我全身麻痺、筋疲力竭,意識到自己或許終究是太過分了。只要再幾分鐘沒人幫我,我就會跟著我的狗沉到水底深處。
我轉頭望向河岸,想看看我原本計畫共度餘生的女孩最後一眼。
此時,高靈開口了:「你得再游出去六公尺。」
我震驚不已,大喊著:「怎麼游?」
令我驚訝的是,我感受到一股重新注入的力量,又開始向前游。我持續在心裡對高靈大吼,說我值得跟我的狗一起逃過此劫,否則我倆都應該死掉。
高靈說:「我會帶你去救你的狗,交換條件是,你必須對我承諾。我們要按照自己應該度過此生的方式經歷這一生。你要接受:根據神的神聖權力,你注定終身都要做這份工作。」
「好!」我大叫,「成交。讓我找到歐葛絲,我就為你工作,絕不再抱怨。」
我再游了六公尺之後,高靈說:「憋住氣,往下潛兩公尺半,然後睜開眼。」
憋住氣時,一股強大的力量流經我的身體,我的腿瞬間恢復知覺。
覺得自己往下潛了應該有兩公尺半之後,我睜開眼睛,看見一位天使。
過去我從未遇見過天使。此刻,我看見的是個在水底可以自由呼吸的女人,她身後有著燦爛的光源,眼睛散發光芒,背後則長著巨大、美麗的發光翅膀。她毫無疑問是個神聖存有。
而歐葛絲就在她手臂裡,被美麗、平靜的光圍繞。有那麼一會兒,時間似乎凝結了。我的視力在水中意外清晰,也不覺得憋氣很難或讓人恐懼。
我抓住歐葛絲的項圈,隨即有某個東西把我和牠往上推。
我倆都回到了水面。
河灣的水依舊冰冷,水流也依舊猛力地想把我們帶離陸地與生命。風勢更是強勁。
再次睜開眼睛時,我一度看見高靈就站在水面上。自從我四歲時他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之後,那是我唯一一次見到他。
「我們的時間不多,」他說,「天使要走了。」
正當我再次意識到可能失去一切時,另一股強大力量充滿我的身體。當我開始在寒冷的水中往回游——手裡還緊抓著似乎斷了氣的歐葛絲——感覺簡直就像有人拉著我游過十五公尺,抵達安全的地方。
我的狗和我很快就回到岸上,回到我女友身邊。她鬆了一口氣,哭了出來。
將自己和狗拖上砂石地時,我痛苦地哭著──並非因為感受到失溫的初始階段,而是害怕我的狗已經死了。我腦袋裡的念頭只有:「讓牠活著。」
此時,牠睜開眼睛,大口吸氣,醒了過來。太陽從雲層中露臉,一道光線迅速越過水面,照在歐葛絲身上。我看著那道光說:「高靈,謝謝你。」
我這才發現,自從高靈進入我的生命之後,我不曾謝過他任何事,這是第一次。我從四歲開始和最高的靈進行的爭鬥必須結束,是時候承認我手上拿到的牌了。
解讀他人健康狀況的過程
一旦對天命做出承諾,我便開發出一套能盡量有效率執行它的程序。
進行解讀時,我不需要跟對方待在同一個房間,因此我安排和委託人在電話裡交談。這讓我得以幫助世界上的任何人,無論對方身處何地,而且也把從一位委託人換到另一位委託人的時間縮到最短。用這樣的方式,我已經幫助了數萬人。
我在掃描時,高靈會創造出一道非常明亮的白光,讓我看到委託人的身體內部。雖然那對我身為醫療靈媒獲得所需資訊極為重要,但那道光的強度會造成一種「雪盲」,損傷我在真實世界裡的視力,而且傷害與日俱增。工作結束後,得經過三十到六十分鐘,我的視力才能恢復正常。
獨一無二的醫療靈媒
雖然有個聲音不斷在耳邊說話有明顯的壞處,但也有極大的好處。
由於高靈跟我是不同的、分開的,所以如果某一天我覺得心煩、不舒服或厭倦也沒關係,高靈不會受我的情緒影響,仍會一貫地提供針對每位委託人健康狀況的準確解讀。
我跟大多數靈媒的另一個不同點是,我能得知家人、朋友或我自己的健康資訊,完全沒問題。因為高靈與我是分開的,我只要問,他就會說出我想知道的事。
這是我與眾不同的地方之一。
有一天,一名對我有所懷疑的記者要求我當場診斷她:「我要你說出我哪裡在痛,是我的腳趾、腿,還是胃?是我的手臂嗎?我的臀部?我真的有哪裡在痛嗎?讓我們聽聽你的聲音是怎麼說的吧。」
高靈立刻告訴我:「她真的有覺得痛。她左半邊的頭在痛,慢性偏頭痛正折磨著她。」於是我伸出手,碰觸她左邊的頭部,說:「高靈告訴我,你這裡痛。」她立刻哭了出來。
高靈提供的即時資訊準確度就是這麼高。
如果我凌晨兩點接到一名委託人的電話,他女兒正要進行一項緊急手術,而他想知道這個選擇是否正確,我必須能夠在一分鐘內告訴醫生,那個小女孩到底只是嚴重食物中毒,或者她的盲腸快爆開了。
我必須能分辨某人是正在痊癒或內出血,小孩的發燒是因為流感或腦膜炎,某人是因中暑而苦還是快要中風。高靈每次都會傳遞這樣的資訊。
沒有其他靈媒在做我所做的事;在世沒有其他人擁有一個高靈的聲音,極為清晰地提供目標對象的深度健康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