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何葛瑞(Gray Harriman) 當佑生要求我為他的新書寫一小篇文字時,當下我心裡浮現兩個念頭。第一,我又不是作家,他為什麼會要我來寫呢?第二,誰會對我的話感興趣?畢竟,我自認只是個普通人,唯一的差異不過是,我們所共組的是一個同性家庭。 當然,第一個問題的答案非常明顯,因為他希望讀者能明白我…
於是我又想起了H。愛漂亮的她,偏愛淺色系絲巾,經常纏繞在長長細細白白的頸子上,有時也繫住偏瘦的手腕,天熱時也是。 不是造型。她想遮蓋刀割的疤痕。 以後別再傷害自己了,這樣遮著熱著多難過啊。我用這個理由,想說服她。 「沒辦法。你不懂憂鬱症是怎麼一回事。」她回我。 那時候真的不懂,直到事發之前幾個月,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