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親非常年輕時,可能常忘記他有兩個女兒

文/田威寧 在父親非常年輕時,可能常忘記他有兩個女兒。 偶爾出現在飯桌上的兩百元是父親回過家的印記,父親停留在天寶年間的物價觀念激發了孩子求生的無限潛力—姊姊會把米桶僅剩的一點米煮成稀飯,教我和著紅糖一起吃,那稀飯的甜味,至今我仍清清楚楚地記得。有一回,姊姊發現廚房的櫃子裡有一小袋麵粉,於是把麵粉倒…

失落的故鄉

文/童偉格 在火車站擦皮靴,因為靠近碼頭,我遂意外地遇到拖板車的旺仔哥哥。他好高興,看到我,抱著我跳起來。他告訴我空襲時與奶爸奶母逃到八堵的暖暖一帶避難,戰爭一結束,就跑回基隆發了一筆小財。他在碼頭送貨,並告訴我家裡地址,要我回去玩。旺仔哥哥是我小時候的英雄與保護者,二、三年沒看到他,沒有奶爸奶母的…

我在讀《我想活下去》,這才是真的「愛的迫降」

文/盧建彰 當身邊朋友都在追劇《愛的迫降》時,我在讀《我想活下去》,這難免讓我覺得自己脫離了現實。 我一下子也不太能讓自己有合適的方式排解這個異樣感,因為書中的描述,多少脫離了我習慣的現實,閱讀的過程裡,我有許多適應不良。 沙丁魚頭肥皂 你有用過沙丁魚頭做的肥皂嗎? 煮一大鍋熱水,然後把充滿豐潤油脂…

你有勇氣跟陌生人走向一個未知的旅程嗎?

文/【新北市立丹鳳高中教務主任】宋怡慧 為了生存下來,你不能有名字,只能不斷地前進。但是每走一步,彷彿都是生命的一場豪賭,沒人知道這一步是離死亡近一點?還是離生存近一點? 《偷書賊 》中死神曾說:「我不斷地高估人類,也不停地低估他們……同樣是人,怎麼有人如此邪惡,又有人如此光明燦爛呢?人類的文字與故…

修復自我,走向生命

我的人生歷經兩次誕生。 第一次出生,我不清楚。我的身軀於一九三七年七月二十六日來到人世,在波爾多。這是人家告訴我的,因為我自己沒有任何記憶,所以只好相信人家說的。 我的第二次誕生,我可是記得很清楚。一天夜裡,我躺在床上被一群武裝人士包圍逮捕,他們是來抓我處死的。我的故事就從這一夜開始。 關於《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