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麗蘭 「今天我們遇到一個會講廣東話的印度人。」在清大人社系念書的溫茹,揮著汗向我報告這件事。儘管我生長在多元的馬來西亞,但我們也都很清楚,族群之間的關係仍然是馬來西亞社會最關鍵的議題。而族群的差異最簡單的表現,就是「什麼人講什麼話」。 我記得碩士班畢業時的最後一個暑假,我帶著當時的男友、現在的…
側記/Mitty Wu 你身後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張維踏入國際志工的領域前,有位交往多年以為會論及婚嫁的男友。分手之後,心的凋零使她憂鬱多時,在朋友的鼓勵下決定振作,開始學習新的事物。那是張維踏入攝影的契機,也是接觸國際志工的開始。 有次,張維拍攝落了一地的菩提葉,殘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