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暢的口語化與明朗的詩風格,曾一度是台灣新詩史各種典律的棄嬰。詩句繁複卻詩意稀薄之作,詩史上所在多有;不避散文化及善用白描手法,則常被貶為不夠「詩」,彷彿成了新詩國度的偷渡客。跨越期新詩史愈發展到後來,愈能破解上述迷障,尤其以二○○八年十月創刊的《衛生紙詩刊+》存在的八年間,以選刊詩作結果明示,詩應該要保衛生存、對抗現實,不拒大眾化及白話寫詩,著力翻轉過往新詩以晦澀與菁英是尚的弊病。主編鴻鴻提倡詩就像衛生紙——用過即可丟棄,吸引了許多認同者勤於投稿發表。他們從未成立什麼詩社或自稱哪種詩派,或可暫名為「衛生紙詩人」,在二十一世紀的第二個十年間,對更年輕的新詩創作者與讀者都造成了深遠影響。這群詩人中最拔尖的一位,是自二十世紀初便開始發表創作的隱匿。
熱青年──楊宗翰說:「我希望能夠生活在一個大家都願意為別人無條件付出的環境,所以我嘗試當這樣子的人,當我這樣子做的時候,漸漸的我們可能會營造出一個,比較多人願意為別人無條件付出,這樣子的社會。」 宗翰在克羅埃西亞當交換生期間開啟Freegan生活──「尋找對人、對環境都更友善的生活方式,以盡可能不消…
美好的春夜,週末晚上搭著通往南勢角站的捷運,與熱鬧回家的人們肩並肩擠著,我想著:「每班列車都承載著回家的人,但他們回的是真正的家嗎?」 我們對菲律賓的移民一點也不陌生,左鄰右舍至少都會有一個,她們離鄉背景、在暗夜哭泣、被鄉愁撕裂、期盼著是否有天可以真的回家──這樣的同情想像其實是我們對於他國揮之不去…
文/楊宗翰 在我們這個世代,從小被教育著必須不斷與人競爭、不斷往上爬,才有可能存活下來。食物很貴、東西很貴、房價更貴,我們必須死命的工作、賺錢,然後買這個、買那個。但同時,我們消耗了一大堆資源買來的東西,往往卻沒有被好好的利用,買回來的東西過沒多久就成了家中的垃圾,占據著我們花錢租來的狹小空間。 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