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根本不需要迪士尼樂園,因為早就已經有一間名為東京的樂園。」

文/伊恩.布魯瑪;譯/白舜羽、鄭明宜 一九七五年秋天初見東京時,最讓我驚訝的是這裡像極了天井棧敷的劇場布景。我以為寺山的作品無非是詩人躁動心靈中,極盡誇大的超現實幻想。當然,我沒有遇上穿著十九世紀法國服裝的腹語術師,以及一身皮衣鞭笞他的性愉虐女王。但城市風景本身仍保有一種戲劇感,甚至可以說是魔幻感。…

面對戰爭的罪行,德國與日本為何會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文/伊恩.布魯瑪;譯/鄭明宜、周如怡 從足球比賽往往可以看出一個國家的狀態,在歐洲國家尤其如此。二○○六年世界盃足球賽在德國開打。法國足球名將席丹在冠軍戰的一記頭槌讓人印象深刻,但更讓人難忘的是德國人在這場比賽中忘情展露的愛國情操。在這之前,德國人總是小心翼翼,不隨意對世界上其他國家面前揮舞任何象徵…

為了好玩而讀,結果變成公共知識分子──專訪伊恩.布魯瑪

文/犁客 「對於『公共知識分子』這詞,我也覺得很困惑。」伊恩.布魯瑪笑著說。 擁有藝術學位、當過劇場演員、寫藝術評論(包括劇場、電影、各類書籍及各種音樂)也寫政治觀察、擔任知名雜誌編輯、出版多本著作、精通六國語言⋯⋯布魯瑪具有許多不同專長、不同身分,因為大學時選讀中國文學,他甚至能讀、能講中文。 「…

「人會做出邪惡的事,往往是出於堅信自己做的是對的事」

文/伊恩.布魯瑪 偶爾會有人跟我說:「你寫的東西真是包羅萬象。」我不覺得這話有貶意,我當成是讚美。不過坦白說,和深入鑽研幾個特定主題相比,我書寫這麼多不同的題材,並非有什麼過人之處。我想我之所以會寫這麼多不同的議題,大概是因為生性好奇,又很容易覺得無聊的緣故。 我雖然興趣廣泛,但就像狗總愛回到牠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