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肌腱炎以後,寫作成為一件富於疼痛的事情

文/林薇晨 得了肌腱炎以後,寫作成為一件富於疼痛的事情。我總是趁著身體狀況還好的時刻,拿捏著速度,打起要打的字,放慢放慢,並且試圖在痛覺來到以前趕緊收手。指尖踮在鍵盤上,一步一步,輕輕去到它們去熟了的字鍵。科答科答。科答科答科答。我在深夜聽見這些生產文字的聲音,偶爾也會聽見自己躡手的罪惡感。 從來不…

如果生活可以倒帶,我可能不會在這裡,默默接受自己會失去雙眼與雙耳的事實

文/蕾貝卡.亞歷山大、薩沙.艾普 診療室再怎麼溫暖,我仍感覺不到一絲溫度。我在陽光燦爛的加州住了十九年,現在身處在密西根大學,第一次感受何謂真正刺骨的冬天。我怎麼樣也無法阻擋寒風鑽進身體裡的每個細胞。方才長途跋涉,經過滿是積雪的路來到醫學大樓,我的頭髮和身上一層層的衣服雖然早已風乾,但刺骨的溫度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