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犢玫瑰 「我寫這封信不是為了在你心裡埋下苦種,而是要拔除我心中的怨尤。為了我自己,我也必須寬恕你。人不能永遠把毒蛇養在胸前,也不能夜夜起身去培植園裡的荊棘。」 ──奧斯卡‧王爾德,《獄中記》 王爾德,為愛痴狂的天才 奧斯卡‧王爾德(Oscar Wilde),十九世紀傳奇詩人、劇作家,從天之驕子一…
我們定義詩,總喜歡引「詩言志」這句儒家的美學教養當作標準答案——詩歌的功能在於表述雅正的志向,具備教化功能。但即便如此,就我所知的文學作品中,不把鄉民最愛創作的藏頭詩列入的話,情詩終究還是比言之諄諄的作品更具備感染力,比曇花短,比愛情長。 像我們中學課本都學過的鄭愁予那首「我達達的馬蹄╱是美麗的錯誤…
文/紀大偉 海明威一直是美國的男性氣概的典範。他的文字風格也深具威武男性的氣味:簡潔有力,剔除裝飾的修辭──因為正港的男子漢就是這樣,寡言而不矯作;在海明威筆下,只有女人和同性戀才會吱吱喳喳。 在他的半自傳小說《旭日又升》(The Sun Also Rises,舊譯《妾似朝陽又照君》)中,男主角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