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之母:以血緣、天性為名的是愛,還是枷鎖?

文/戲劇評論部落格《雨町電視台的一隻土撥鼠》 ◆ 《無罪之日》以來,再次以社會派小說技驚眾人 我個人非常喜歡,寫作上也常突破自我的日本推理作家早見和真,大概是我見過最喜歡變換寫作領域的作家之一。他筆下著作除了等身,領域還各有不同,題材可能是輕鬆或沉重,媒介也能分為文字或圖畫,甚至還曾出過採訪文學,讓…

潛伏在所有人身邊的「黑暗騷擾」,將朝你襲來──

文 /辻村深月;譯 /王華懋 現在來介紹轉學生—— 聽到這句話,澪抬頭望去,瞬間四眼相對了。 這瞬間的對望實在過於突兀,澪心中怦然一跳。 站在級任導師南野旁邊的,是個穿立領制服的男生。手腳修長,整個人乾乾瘦瘦,看起來弱不禁風。雖然稱不上俊美,但鼻梁高挺,也不到醜的程度。眼皮有點腫,看起來昏昏欲睡,眼…

蛻變中的柳美里──從「療癒書寫」到「悲憫眾生」

柳美里獲獎後談到今後的寫作計畫時表示:「人活在世,必定會遭遇各種喪失,但我認為喪失並不是消失,每個人最終都不免一死,但那個人曾在世上存在,曾在人生中有所作為,即使在離世之後,那個人的所作所為仍會在世上留下回響。我想,小說家的任務就是用心傾聽庶民遭遇喪失後留下的回響。」

夏目漱石有多討厭英國?他說留學時有如身在狼群中的狗

文/董啟章 同為日本現代文學的開山祖師,森鷗外和夏目漱石常常被相提並論,除了因為兩人先後留學西洋,也因為他們都熟識而且深愛漢文學。同時精於東西洋文學,令他們不約而同對萌芽中的日本現代文學,抱有批判和懷疑的態度。不過,鷗外和漱石的根本差異,卻可以從他們的留學經驗中看出。兩人的眼中的西方,是兩個西方。 …

「文字大嬸」養成記——專訪十一月店長周慕姿

文/愛麗絲 「星期天郵差不送報,每逢星期一,郵差送來星期日、星期一兩天份的《國語日報》,總跟等在門邊的我說:『妹妹今天有兩份喔!』我就好開心喔!」周慕姿從小熱愛閱讀,談及當時殷切期盼的《國語日報》,仍是高舉雙手歡呼的興奮。 周慕姿約二、三歲時,家裡在台南經營租書店,據母親轉述,當時還不識字、熱愛漫畫…

人們說,老樹上一定住著天狗。

文/室生犀星;譯/侯詠馨 天狗 (一) 城外的市鎮為古老的樹林環繞,每逢傍晚時刻,天色昏黃之際,奴僕、侍女、守更人等,經常遭人砍傷膝蓋。他們先是覺得好像被小石子般的物體絆住,接著新月型的刀傷便在潔白的小腿上,淌下紅色的血液。人們總說那一定是鐮鼬幹的好事,然而,不管是哪一戶人家,都把綽號鎌鼬的赤星重右…

兒童遊玩時不請自來的陌生小孩,就是座敷童子

文/宮澤賢治;譯/侯詠馨 座敷童子的故事 這是我們故鄉那邊的座敷童子故事。 天色明亮的白天,大家上山工作,兩個小孩在院子裡玩耍。偌大的屋子裡,連一個人都沒有,寂靜無聲。 可是,家裡的某個房間,傳來沙沙沙的掃帚聲。 兩個孩子緊緊摟著對方的肩膀,悄悄去一探究竟,可是,不管是哪間房間,都不見人影,刀劍櫃也…

【經典也青春】好比重逢闊別多年的心愛的人 ——賴淑玲談鹿野忠雄的《山、雲與蕃人》

文/陳蕙慧 本文原載於作者臉書,經同意後轉載 「玉山箭竹的枝葉沾滿著露水。一隻鱗胸鷦鷯躲在茂密的森林內,寂寞地搖動著樹葉。」 這是鹿野忠雄在一天之內要縱走玉山南峰和南玉山的趕路途中一瞬所見。 時間是1931年八月下旬夏末到秋初,行程中尚有玉山主峰和東峰。這趟為期七十天的登山行動,還包括八月初的秀姑巒…

【經典也青春】我們在此相遇 ——張文薰談前田愛的《花街.廢園.烏托邦》

文/陳蕙慧 本文原載於作者臉書,經同意後轉載 「作者與讀者如何在都市空間相遇?」 這句話回答了本文標題中藴含的浪漫氣息:「我們」,指的是作者與讀者;「在此」,則是文學作品中的都市空間。 多虧了前田愛先生提出的理論架構,擴大了一般讀者如我對文本的理解與想像。不誇張地說,這本書,將從此把我對這本書的平面…

9/29【中西文化對談系列 免費講座】慾望、主體、毀亡:從精神分析解讀三島由紀夫電影〈愛的饑渴〉

愛與死的主題,是日本文學的主要特色。閱讀日本文學時,敏銳的讀者必然可以感受到作品的這種傾向與特色,尤其是三島由紀夫的小說中,更是如此,到處無不瀰漫了這種愛與死,正反兩方非同尋常的糾葛與交織在作品的美感意識中,與神秘的連結中,宛如樂曲的兩種主調,不斷相互激盪、穿梭、流連、翻轉,然後直至最終來臨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