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陳琡分;鏡文學授權提供 「愛情」這兩個字,包含了多少元素,埋藏著何種變因,又有哪些異同的樣貌? 「在一段固定的戀愛關係裡太久的人,因緣際會接觸到另一半以外的異性,會誤把人際間的友好相處當作曖昧不明,腦波弱或者自制力不足的人就容易暈船、甚至做些出格之舉。」──擅寫都會愛情小說的阿亞梅,在《我們不能…
公視影集《我們與惡的距離》精采完結,有人欣賞劇本的企圖,有人喜歡演員的表演,一本「創作全見」,可以讓對戲念念不忘的觀眾,除了複習劇情,還從裡到外從幕後到幕前把這戲理解個通透。 但《我們與惡的距離》最值得讚賞的部分,或許在這戲映射了社會的許多面向,每個觀眾都可以從中發現一些與自己有共鳴的話題,例如是自…
文/犁客 我們在接觸虛構故事與現實事件的時候,有時會出現奇妙的差別判準。 例如我們在電影裡看到對妻子暴力相向的丈夫、認為丈夫有問題,原因是編劇和導演會按部就班地讓我們發現這件事,而且我們知道因為故事是編劇導演「虛構」出來的,所以他們的設定,就是那個虛構故事裡的「真實」──簡單說,就是作者說那個角色是…
文/犁客 公視影集《我們與惡的距離》大約是近期引起最多討論的影集,而且令人開心的是,多數討論不再是被有意無意扔出來的明星緋聞,而是與劇情內容及故事主題有關的思索,因為這部影集直視一直存在於我們社會當中、生活當中的重要議題:我們怎麼看待「惡」? 這個議題可以延伸出許多不同面向的討論,每個面向都相當切身…
台北國際藝術村傳出專業手風琴樂手林呈擎演奏的旋律,作家林立青騎著腳踏書車出現,與三位知名作家須文蔚、黃美娥、韓良憶及師大附中學生互動,以短劇形式「演」出今年活動主題「街角遇見說書人」──這是「2019臺北文學季」開幕記者會的開場。 「2019臺北文學季」由臺北市政府文化局主辦、文訊雜誌社及社團法人台…
文/犁客 「到了一個年紀,」吳念真說,「閱讀真的變成非常非常非常簡單的一件事。」 吳念真拍廣告、演舞臺劇、當導演當編劇,大家幾乎都忘了,他剛退伍、白天工作晚上唸大學夜間部的那段時間裡,連得了三年「聯合報小說獎」──初入藝文界時,現今人稱「吳導」的吳念真,身分是「作家」,「閱讀」是他從小開始就有的興趣…
文/東默農 熱鬧的熱炒店,在廚房爐火聲、空調運轉聲、店員點單聲、客人喧嘩聲與碰杯聲的包圍下,我們這桌顯得很死寂。 我在店裡的廁所洗掉了滿手滿臉的黑油,總算恢復成正常人的模樣,但坐在我面前的老師只顧著喝他的麥仔茶,似乎完全沒有向我搭話的意願。邀我一起吃飯,是想向我道歉嗎?從他的態度,完全看不到這個跡象…
文/故事工廠 到底是先有生活,還是先有夢想? 這個雞生蛋、蛋生雞的因果困境,在舞台劇《花兒》裡以不斷吵架的兄妹演繹,讓人驚覺:夢想,會不會只是一個社會為你精心設下的騙局?臺灣新生代舞台劇導演王靖惇和影視編劇王孟寰,兩人學經歷相似,把第一次合作獻給了故事工廠與夢田文創共同企畫製作的【致親愛的孤獨者】系…
文/史比野塔 想像一下每天的日常:出門、搭捷運、進公司、打電腦,用餐之後再打電腦,然後搭捷運回家。原本也該如此的今日,突然從捷運站走到公司的路上,撞見一隻母雞。你停下來開始思考,雞是從哪裡來?又要到哪裡去?現在我該做些什麼? 這就是生活戲劇化的瞬間:發生一件不在預期內的事件,中斷原本的模式,進而觸發…
文/葉鳳英 這故事在我檔案裡放了十多年。 整理電腦時無意間看到,當年跟還在台大就讀研究所的秀淇討論的畫面躍出,我很認真地問,究竟一個人活著還是死了,誰來定義,怎麼定義?!這分兩個層面,一個是身體的,一個是精神的,且撇開「行屍走肉」與「精神永存」那種,一個人身體的死亡與否,究竟是怎麼判定的? 我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