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活下去》作者金琸桓:文學應該與無權者站在一起

文/金琸桓;譯/胡椒筒 小說結束了,但人生依舊繼續。 傳染病結束了,但人生依舊繼續。 我想把 MERS 事件寫成小說,是在二○一六年的晚春。距離二○一五年五月,名為「中東呼吸症候群」的傳染病席捲韓半島已經一年。面對 MERS 事件一周年,很多媒體都想採訪痊癒的病人或遺屬。我從幾位記者那裡得知,很多 …

憂鬱症,像是一個填不滿的黑洞,時時耗盡你所有能量

文/ 邱淳孝 憂鬱症號稱是二十一世紀的心理健康殺手。台灣兩千三百萬人,大約百分之八點九的人有憂鬱症,所以約莫是兩百萬人,其中,有百分之十五的重鬱症患者,最後以自殺結束生命。 罹患憂鬱症的人,會感覺憂鬱像是黑洞,吸乾所有的能量。你會不想吃、睡不著、不想動、失去原本你所擁有的熱情與興趣,或者是反過來,像…

「我們可以再次堅強。而我們也將不再與以往一樣」──專訪珍妮佛.湯姆森

文/犁客 「這工作最難的部分,」珍妮佛.湯姆森說,「是我沒法子修復受害者的破損之處。」 2015年春天,珍妮佛發起「修復正義計畫」(Healing Justice Project),服務的對象主要是受害,包括案件中的受害人、倖存者,以及這些人的家屬親友。「讓他們受苦的哀傷和耗損太過複雜,那不是一箭穿…

施虐者的問題不是「失控」,而是「過度控制」

文/朗迪.班克羅夫特;譯/周沛郁 當代文化中各種關於施虐男性的迷思,主要是施虐者自己創造的。施虐男性替自己的行為編造解釋,再說給伴侶、治療師、神職人員、親戚和社會研究者聽。 他從前的伴侶嚴重虐待他,所以他現在看女人不順眼 我們在第一章法蘭的故事中看過,施虐者口中被前妻或前女友踐踏情感的悲慘經歷,可能…

她遭逢性侵,他因此歷經11年冤獄:倖存後的兩個人生

文/張娟芬 讀《認錯》,好像坐一個情緒的翹翹板。 一邊是強暴倖存者珍妮佛,平順的人生忽然被打亂,好似大浪撲上來又退走,細心雕鑿的沙堡,只剩模糊殘骸。 翹翹板另一邊,是冤獄倖存者羅納德,從小不學好,在強暴案發生後,被帶進了嫌疑犯的指認行列。珍妮佛篤定的一指,羅納德便被認定為強暴犯,即使喊冤也沒人相信,…

要求女性噤聲的起手式:「這件事傳出去對妳也不好」

文/周慕姿 在競爭激烈的情況下,茴英成功獲得了一家知名律師事務所的實習機會。 錄取茴英的是一位男律師,相當欣賞茴英的才華。茴英進入事務所沒多久,這位律師就主動找她一起參與事務所的重要案件,茴英因而有許多與這位律師單獨工作的機會。 這位律師在業界是非常有名的人物,茴英對其也仰慕已久,能有這樣的機會,她…

父母「選邊站」,可能讓孩子從受害者變成加害者

文/雙寶娘(譚惋瑩) 在希臘神話中,有一個從受害者變成加害者的代表人物:美杜莎。傳說美杜莎原是個美麗的少女,因為情人的背叛,她化身為蛇頭女,所有見過她的人都會瞬間化為石頭,永世不能超生。 每根刺的背後都躲著傷痕。試著去關心孩子當下的每種情緒,也許能意外讓孩子從報復的欲望中解脫開來,心靈獲得撫慰。 孩…

「我認為只要身體令人作嘔,就可以讓男人退避三舍」

文/羅珊.蓋伊;譯/黃佳瑜 4 這本書──《飢餓》──是關於你不只一點點胖、甚至不只超重四十磅的生活。這本書是關於超重三百磅或四百磅的生活;你不是肥胖或病態肥胖,照你的身體質量指數(簡稱BMI)來看,你是超級病態肥胖。 「BMI」這個術語聽起來極其專業、不近人情,我總是迫不及待地忽視這個測量值。然而…

在暴力血腥的外表下,《陰屍路》其實是療癒系影集?

文/法蘭克‧卡斯基爾博士;譯/姚怡平 《陰屍路》一劇中的角色困在住家中、農場上、監獄裡,甚至是看似安全的社區(如終點站和亞力山卓社區),他們的生存面臨確知的威脅。我們著迷於劇中角色之間的關係與生存方式,不計其數的部落格、書籍、文章企圖回答以下的問題:「為什麼我們會喜愛《陰屍路》?」喪屍片──尤其是《…

他是被父母遺忘的孩子,卻帶著父母重新尋回快樂

文/李偉文 我們都知道報復無濟於事,就像莎士比亞說:「我寬恕所有人,儘管人們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仍然和他們和好,我絕不用黑色的怨恨來建造我的墳墓。」我們也了解,只有寬恕能讓自己內心平靜。但是說起來容易要做到很難,假如別人深深傷害了我們,或者毀掉了我們最寶貴的心愛事物時,要原諒就真的很不容易。 要說道…